从贝贝

我第一次对事件有这么大的反应

因为我已经无法麻痹自己我与她不同——一样的朋友中,我参加完聚会,和朋友们走在夜晚的街道,如果那个疯子冲过来抹我的脖子,不停的砍

我设想了很多方案,避无可避

我可能就是,夏天的短裤,半袖,美美的妆,想着回家发朋友圈,忽然就死了

而且看着自己被一刀刀砍死,朋友也没办法救我

天上此时也没有神明

当我脖子被划开的时候也许都不用再砍,一条颈动脉就够了

那个女孩子生命本来可以很长

花希说“天上不知是谁的女儿,这一趟人间你辛苦了”

她分明消散了,没有去到天上,最后一刻也不在人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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